现场直击 | 全球院士圆桌:可持续发展观下的科学与科技创新

2019-07-28 21:31:15来源: 热度:
2019年7月25-28日,GMIC广州2019暨科学复兴节全球领袖峰会在广州举行。作为科学复兴节的首场峰会,全球业界领袖将在此汇聚,探讨在基础硬件、大数据与开源平台、深度学习为代表的算法等人工智能领域的全新洞见,是年度行业发展的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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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GMIC广州2019暨科学复兴节全球领袖峰会”中全球院士圆桌“可持续发展观下的科学与科技创新”的精彩分享实录,由云现场整理。

 

主持人:代理驻华代表,联合国开发计划署 戴文德

嘉宾:计算神经生物学实验室主任,美国索尔克生物研究所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

嘉宾: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斯坦福大学可持续发展中心主任 吉姆·李克

 

戴文德:下面我们进行全球院士圆桌,有请这个环节的圆桌讨论主持人,联合国开发计划署,驻华代表戴文德先生以及美国获得“四院院士”殊荣、索尔克生物研究所计算神经生物学实验室主任特伦斯·谢诺夫斯基教授以及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斯坦福大学可持续发展中心主任James O.Leckie。

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早上好。感谢大家来参加今天的活动,参加这一场的“全球院士圆桌论坛”非常高兴地给大家介绍这两位论坛嘉宾。

莱基教授是斯坦福大学环境科学的首席专家,他研究的是自然环境的污染物,同时刚刚大家也听到在2005年,他成为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也获得了鲁道夫核儿吨奖章,这是美国工程学界的最高荣誉,让我们欢迎莱基教授。

下一位是特伦斯·谢诺夫斯基,是生物研究所,计算生物学实验室主任,他的研究领域是计算神经生物学,特伦斯·谢诺夫斯基教授同时也是生物化学的专家,认知科学和计算机科学以及工程学的教授。

他的工作的高校是加州大学。

欢迎两位参加院士圆桌论坛,我认为我们今天的听众有福气,可以听到你们的真知灼见,这一场讨论的做法是这样的,我们有35分钟的时间,请两位简短地作一个开场的发言。

简短的发言后有一些讨论和问答,如果有时间我们可以再做一些总结发言。所以,我们就随机应变,看一下我们的时间灵活调整,首先有请特伦斯·谢诺夫斯基发言。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非常高兴来到广州,现在是历史上非常关键的时期,我先讲一下背景,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从什么情况发展到现在,可以看到技术的冲击和影响,不仅仅是对我们现在的一个影响,同时我们需要长远地规划如何可以在未来更好地发挥技术的作用,大家知道因特网,我想从因特网讲起,在90年代的时候得到了商业的应用,所以到现在大概25年的时间,但是影响深入到我们社会的方方面面是巨大的改变,我们想一下因特网从什么而来,因特网的未来又是什么。

首先,因特网的一个基础科学其实是20世纪的早期,也就是物理学家,他们希望了解物质的性状,就有了量子科学的出现。在19世纪的时候,整个科学的世界他们都是在分子和电子的研究。

科学家发现了量子,量子对于技术的发展非常的重要,塑造了之后50年科学的发展,特别在20世纪50年代的时候,数字技术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当时的数字技术是仍然比较慢的,比我们现在的技术要慢很到很多,但是如果没有这个基础的理论、基础的科学,在前50年的铺垫,就不可能有今天的计算机。

计算机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21世纪的时候,计算机有了足够的速度让你的智能手机上有计算机的能力,而这个计算速度可能比80年代的超级计算机可能快100万倍,那时我还做基础研究,我想提出一个问题,当互联网出现的时候,你们有什么人预测到对于我们今天生活产生的影响,有多少人可以预测到这个水平,包括商业、娱乐、流媒体、音乐,对社交媒体产生的影响,以及人们互动的方式,以及政治方面的影响。

可以说,应该没有人可以预料得到这样的影响力,当我们推出一个新技术的时候,我们是没有办法可以预测未来,我们没有足够的想象力了解未来可以产生多大的影响。

我们现在有了人工智能AI的引入,就跟互联网出现的时候一样,现在有了AI可以引出巨大的变化,但这是我们无法预测的,但我们又必须跟踪理解,最终我们要利用它造福公众。并且要预防和防止预料外的结果,所以我认为这也是今天下午讲的,可以说给大家一个先睹为快,下午会讲到未来的趋势。

 

戴文德:现在请詹姆斯教授发言。

 

詹姆斯·莱基:首先感谢主办方给我这个机会参加GMIC会议。

我认为可以回到60年代初对多数人来说可能你们还没有出生,我当时在学术界已经做了很久了,已经快结束我在学术界的工作了,比如我用的这个论文是幻灯胶片,大家可能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因为现在是数字时代了,在60年代初,实际上是晶体管等一些现代技术技术兴起的时候。当时大家关注技术的好处,而当时并没有太关注这种污染、成本的问题,在生产技术零部件的时候产生的副作用,但我们很快意识到确实有这种代价的存在,而且有可能产生对环境问题的存在,也会对人类健康产生威胁,很早我们就意识到了,在这种技术当中获益的人也应该支付全部的成本。

可惜,在很多的社会当中,这是到很晚大家才会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今天我们还在付这个代价,由于技术的实施我们到现在还在付出这个代价。

很不幸的是,我们这个物种学习速度很慢,很多问题在不断重复,没有人为大海负责,没有一个国家尝试要去控制对大海的污染,而另一方面我们又需要大海,从很多方面食物、氧气等方面需要大海。

我们有很多的问题,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需要我们共同解决的,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单枪匹马地负起这个责任来,我们作为一个国家的公民和世界的公民都要共同承担起这个责任,解决这个问题。

我认为,我们之后会做的讨论实际上也会反映出我们对大的全球性的问题的思考。非常感谢。

 

戴文德: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就特伦斯·谢诺夫斯基教授,您提出人类缺少这样的想象力预测互联网最终产生多大的影响,想看一下您的水晶球对人工智能的预测,有很多科幻小说或者争论在这方面,您认为人工智能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十年后会是什么样的?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一直有人问我这个问题。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要做预测特别难,特别预测未来更难,人工智能是一个非常大的领域,有许多不同的学科,我可能选出其中一个例子,尝试看一下这个方向,我们面临的一个问题是理解别人,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国家,甚至在一个国家内,说不同语言的人如何互相理解,我们可能有不同的经历、不同的语言,而且涉及到很多误解,我认为一切都会变。

因为,有了新的人工智能的技术,在语言翻译方面,大概在五年前开始出现这样的技术。人工智能在50年前就开始做这方面的工作了,当时所有的程序都是计算机科学、语言学家,他们做的程序实际上是很糟糕的,因为这些翻译的程序并不理解上下文,他们翻译的是字词,完全没有办法理解意思,但是就在五年前“深度学习”开始被谷歌用于翻译当中,从英语和法语翻译当中,基于大量的翻译库,主要是加拿大议会的数据,他们是英法双语的系统,所有的文件都是双语的,就有了非常好的数据库,AI就有了数据库进行提取数据并且解决复杂的问题。几乎是一夜之间的语言的翻译,现在谷歌翻译在我们的iPhone可以把中国的菜单翻译成英文的水平,包括做语音识别,包括中文都有了语音识别的能力,语言的声音可以转化成文字,这就意味着曾经科幻小说当中的场景会变为现实。

比如,我小的时候看过的《星际迷航》,大家还记得这个通用翻译器吗?可以把任何外形语言转成英语,我当时认为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们可以实现了,可以把中文转成英文,把英文转成中文的翻译器。

这意味着几千年来的壁垒被打破了,文化间的壁垒消除了,因为我们社会当中以前的人可能没有办法获得翻译,但是他们现在到美国去,想跟美国人交流,又不会说英语,现在可以了,因为有了通用的翻译器,个人的交流可以带来革命性的变化,也可以消除文化间的偏见。

 

戴文德:人类面临生存的威胁就是气候变化,我的问题是,你们如何看待技术的,我们开场白的时候就提到了,我们已经有了所有应对气候变化所需要的技术,你觉得气候变化和技术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要换一个角度谈这个问题,气候变化是真实存在的,不断累计的,从地质的角度来说,不做任何事,上千年以后,一切都会平衡,作为人类来说会面临严重的问题,因为温室气体的累积会导致气候的变化,我们现在这个极端天气越来越多,频度也越来越高,包括风暴极端的事件越来越多,包括热浪等,这个解决方案其实是政治性的,工具、技术都有了,能够解决问题,但是释放出的大气不可挽回了,对这方面我表示不乐观,看美国过去两三年,包括领导力方面很难作为典范,另一方面我们是需要全球的政治的领导力来做这件事,但是我担心的是,我们会花钱修复它造成的伤害,而不是去预防。

而且一旦拖的太久这个伤害就不可挽回了,所以必须要投入资源保护人类免疫气候的伤害,最大的伤害是海平面的上升,这可能会造成几亿的环境难民,这可能让全球陷入一片混乱,现在全球气候小组团,我们可能把目标在1.5度下很难挽回,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我其实觉得,我们作为一个全球社会,没有全球议员实现这样的变化。

 

詹姆斯·莱基:回顾历史,其实在上亿年的时间当中,我们出现过很多的气候变化,冰川季等,在几千年的历史当中,欧洲的气温温度也出现了很多的波动,也出现了多次的气候变化,在历史记录上,有几百年的时间,欧洲的气温急剧上升,可能又过了几百年又降得很低,让物种有很大的变化,从这个程度上我是乐观主义者,我认为我们是一种自然规律,对气候的变化是人类一直都有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并不会成为气候变化的难民,我们仍然可以生存下来,人类有这样的韧性,对IPCC,政府间气候变化委员会看来,可能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乐观,我认为我们还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不会因为气候变化走向人类的终点,一方面要积极地应对解决这些问题,同时我们也必须考虑到如何改善人们的生活,当然从地质和气候方面,从科学方面解决是不够的,打个比方比如健康、卫生,现在政府花了很多钱应对,比如癌症、阿兹海默症,为什么不花更多的能力预防?每一块钱花在预防上,比花在补救和治疗更加有效。

所以,我觉得政府应该把好钢用在刀刃上,不要过多地过早地花更多的钱,会造成社会的极大浪费,要更多地预防污染。

因为,如果把钱更多地花在预防上,可能我们更加有效地控制污染,如果补救治理污染可能要花10倍多的钱。

 

戴文德:你们把环境治理和健康卫生来比较看,我认为无论环境污染还是健康卫生都需要有公众意识和观念的变化,因为这个问题是非常紧迫的。

我们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宜早不宜迟。美国现在已经退出了《巴黎气候变化公约》大家也知道加利福尼亚州是美国最大的几个州之一,他们有一个州的法律,跟联邦法律是不一样的,他们有绿色能源、环境污染保护等方面的法律,由加州人民推动的,而不是由中央政府自上而下推动的,特伦斯·谢诺夫斯基教授能否分享一下,您是如何看待的?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很多人在做神经科学的研究、认知的研究,我们必须了解目前是不断进展的,在过去20年有多新的进展,我们有一个新的芯片,这个芯片可以植入到大脑当中,脑前叶是管运动肌能的,可以控制四肢运动协调,可以发出信号,这个芯片可以很好地解码大脑的信号给四肢发出动作的信号,可以很好地帮助我们治疗脊椎疾病,引起的运动能力丧失。这个有20南的历史了,我们现在有一个新的技术,有点像缝纫机的原理,好像把一个针植入进去,起到缝补的作用,上个星期刚刚做了一个技术的发布,可以连接数千万的神经元,我们的看法是这是我们迈出的重要的一步,让我们的技术可以不断地拓展,这样可以让我们解码更大量的神经元信息,不仅仅只是我们的脑前叶部分的信息。

因此,也许有一天,就像在电脑敲击键盘就可以搜索词一样,可以在大脑发送信号去搜索信息,甚至可以不用开口说话就可以感知对方大脑中间的信号,所以这很神奇,不用开口说话可以交谈,好像在电脑当中敲击键盘搜索一样,电脑通过发送神经元信息,搜索和感知信息。

 

戴文德:莱基教授,您有一些让您担忧的事,未来是什么让您夜不能寐的事?

 

詹姆斯·莱基:气候变化对我来说是最严峻的问题,最影响人类的问题,当然,对那些更富有的国家来说,气候变化还好,但对大部分的发展中国家,贫困的国家,这个问题就更大了,比如孟加拉国,如果气候变化气温上升、派平面上升,50%-70%的人口都生活在海平面以下,一旦海平面上升就会淹没他们的家园,包括印度的城市孟买等,这些民众都深受气候变化之苦,我生活的地方很发达,在那些地方人们有这种意识也有政府的意愿,也有资金解决问题,但是如果情况变得更糟糕,平均的气温会上升4个摄氏度,这样很多城市都会被海水淹没,气候对世界上各个区域的影响是不一样的,对超大城市,像纽约这样的城市有他们可能人口超过三千万。

由于人口密集使得“热导效应”更加明显,我们要尽量适应气候变化,要尽量地解决,当然也要做最坏的打算,有的国家没有足够的资源解决这些问题,这是我所担忧的。

 

戴文德:特伦斯·谢诺夫斯基您有什么夜不能寐担心的东西。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昨天我们做了一个圆桌讨论,是GMIC的预备活动(闭门会),当时我们有一些科学家、企业家、金融专家一起讨论,还有一些学生参加我们的圆桌讨论,他们被邀请作为观察员,他们也提出了一些问题,我注意到大概有一半的学生,他们都没有听讲,他们都在玩自己的手机,这是我所担心的,虽然我们现在有智能手机帮助我们连接和沟通世界,这是革命性的技术变化,但是我觉得它给我们年轻人对世界的连接带来巨大的冲击,他们不再跟别人交流和谈话,过于沉迷于手机,他们已经不会抬头看这个世界了,我认为对我这个神经科学家来说是很担忧的,因为我们的时间会越来越碎片化,如果你做事情的时间都碎片化了,你的大脑会发生变化,大脑的认知能力也会受到影响,这样我们的下一代的未来会怎样。

 

James O.Leckie:对我来说,我最夜不能寐的最担心的就是气候变化,对我来说气候变化是最严峻的问题,是最影响人类的问题,对于哪些更富有的国家来说气候变化还好,对于那些发展中国家、贫困的国家这个问题就更大了。比如说孟加拉,如果气候变化气温上升、海平面上升,孟加拉50-70%的人口,因为那里的人都生活在海平面以下,如果海平面上升就会淹没他们的家园,还有印度、孟买等,这些民众都深受气候变化之苦。我生活的地方都是很发达的,在那些地方人们有这样的意识也有政府的意愿也有资金来解决一些问题,但是如果情况变得更糟糕的话,平均的气温会上升四个摄氏度,这样的话,很多城市都会被海水淹没,气候对于世界上的各个区域的影响是不一样的,对于那些超大城市,像纽约这样的城市,也一些超大的城市他们可能人口会有超过三千万,热岛效应会更加地明显,由于人口的密集。所以我们要尽量地适应气候变化,要尽量地去解决,当然我们也要最坏的打算,有一些国家他们没有足够的资源可以解决这些问题,这是让我很担忧的。

 

戴文德:特伦斯教授,您有没有什么夜不能寐的担心的东西?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我也有,昨天我们做了一个圆桌讨论,是GMIC活动的一个预备活动,当时有一些科学家还有企业家、金融专家一起讨论的,有一些学生来参加我们的圆桌讨论,他们是被邀请来作为观察员的,他们也提了一些问题。我注意到大概有一半的学生都没有听讲,都在玩自己的手机,这是让我很担心的,虽然我们现在都有智能手机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连接和沟通世界,这是革命性的技术变化,但是我觉得它给我们带来的冲击,给我们的年轻人与世界交互的方式所带来的冲击和影响是非常大的,年轻人仅仅埋头于他们的手机,而不再跟其他人交流,不再去跟别人谈话,他们过于沉迷手机,他们已经不会抬头看这个世界了,这我觉得对于我这个神经科学家来说,是我很担忧的,因为我们的时间会越来越碎片化,如果一旦你做其他事情的时间都碎片化了,你的大脑就会发生变化,你的大脑的认知能力也会受到影响,这样的话我们的下一代他们的未来会怎么样呢,可能他们的行为方式、思考方式就会和我们数以千万年以来的思维方式不一样,他们就会活在他们自己的虚幻世界中而不是真实的世界中。

 

戴文德:我再追问一个问题,因为您是神经科学家,有一些研究已经表明,对于社交媒体的沉迷是一种上瘾,和抽烟、毒品上瘾是比较相似的,您觉得有道理吗?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确实,上瘾有很多表现形式,取决于你做一件事情的时间,取决于你在社交媒体花的时间。其实我们知道,对于社交媒体的瘾比性瘾还要更大。曾经有人做过这样的一个试验,大概五十年以前,发现大脑中间的某一个区域在大脑细胞中会发出兴奋剂,如果你去刺激这个区域,他们用小白鼠做实验,按一个按纽就可以喂东西给它吃,一旦小白鼠知道按这个按纽就可以得到喂食的话,它就会不断地按这个按纽,它的大脑就会释放出这种刺激,释放出这种兴奋物质,小白鼠也就知道,它不断地按这个按纽就能得到食物,所以这就会改变多巴胺,会改变它们的行为方式,这就好像我们用兴奋剂一样,我觉得现在社交媒体也产生了这种瘾,这是很危险的。

 

戴文德:这是一种人口控制的机制,我倒是没有想到过,我还有一些比较笼统的问题。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我可以简单回答,一个是技术当然很令人激动,我们很喜欢技术,但是我们也看到了现在出现了数字鸿沟,技术会把边缘化的人变得更加边缘化,比如贫穷的女性还有一些是原住民等,我们如何利用技术?

首先我认为互联网有它的不足,但是我认为它对教育有着变革性的意义,我有着很好的例子,就是大规模的开放式在线课程已经有了十年历史了,大概三年前,我跟巴博·欧克力(音)一起合作打造了一个在线课程叫做如何学习,我们的目标就是在学习方面有困难的人跟他们解释他们的大脑是如何运作的,让他们更好地学习,这个木课非常受到欢迎,已经有300万人观看过,而且触及了200个国家的人,包括叙利亚的难民营,只要你有互联网就可以上这个课程,这其中有十分钟的短课程,有考试、最终大考,可以提问互动,这是全服务类的课程,任何人都可以去学习,我觉得这是有一种新的潜力,你可以触及更多的人群,有些人可能没有像我们这么多的资源,但是现在网上至少有1万个课程,从历史、机器学习到艺术,而且教课的都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师,所以这对世界对于社会来说都是好消息,大家可以去利用,可以改变许多国家许多人的命运,他们原来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的,我也同意。

 

James O.Leckie:数字技术也是成本越来越低,价格越来越低,特别是在那些没有有组织教育的地方,这把教育更加民主化了,有时候有的小村庄,只要你有这样的设备,你就可以去获取信息,甚至可以组织起自己的教育体系,而且可以不需要政府的干预,很多的国家现在有这样死力的学校、体系解决这样的,能够为年轻人提供基本的教育。所以我觉得从全球的教育来说,这个数字技术确实是带来了很多的好处,总的人口受到教育的程度总体来说更高了,特别是女性、年轻的女性,我们发现如果你想控制人口的增长,教育年轻的女性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还有一些想说的,我想加一点注释,我觉得中国在这方面在世界上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华为把5G带到世界上,我觉得这个技术会渗透到世界上所有的国家,这个非常重要。我是希望中国在这方面能够承担起领导责任,不仅仅是在技术层面。还有帮助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们,这是你们能作出的非常大的贡献。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你们两个都说到了教育,你们也说到未来的工程教育,能不能就气候变化这个角度讲讲需要做哪些改变?

James O.Leckie:跟基础设施相关的工程方面及城市的方,我们真的是需要把我们教育体系的一部分进行重新设计,特别是跟城市相关的,能够让我们未来有抗压能力,特别是在气候变化方面,比如说纽约市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飓风之后,他们的基础设施受到了很大的破坏,全球都是这样,很多城市的基础设施都是很脆弱的,这不仅仅是工程科学,要跟城市的领导者跟各个社区共同寻找解决方案。

 

戴文德:对于教育的未来,我知道技术对教育产生了革命性的影响,我们现在是走在了正轨上吗?

 

特伦斯·谢诺夫斯基:科学家怎么样最优化地教育一个小孩,怎么样一对一地对成人进行教育,这个我们是知道的,比如一个课堂里四五十个教育课,老师并不知道每个人的具体教育情况,这样的教育效率并不是那么有效,有了AI我们就有这样的能力对每个孩子个性化地进行教育,可以很多年地跟踪他的进展可以跟踪他的具体情况,进行定制化教育,我觉得有这样的潜力,可以提升世界上每一个孩子的认知能力。

 

戴文德:时间到了,感谢各位的真知灼见,我们也是涵盖了许多的课题,你们也做了一些预测,如果能够成真的话,这又令人着迷又令人害怕。因为今天两位教授之后都会有主旨演讲环节,他们会更深入地阐述他们的想法,大家可以届时认真地聆听一下。

感谢两位,感谢组织方,感谢各位听众很可惜我们没有问答环节了,就再次鼓掌感谢这两位嘉宾。

责任编辑:林西